了的虾子般,她羞的忍不住躲着阿玛的亲吻,娇嗔道:

“哪有做阿玛的,这样欺负女儿的?阿玛......”

慎肆咬着她耳上的三排耳珠,故意问道:

“那别人家的阿玛,都是怎样欺负女儿的?”

鱼飞被慎肆那滚烫的唇,折磨得都已经没办法回应他了,不得已,她在阿玛的臂弯中转了一个圈,脸颊绯红的换了个话题,

“阿玛,方才那个叫怜兮的,唤我‘夫人’。”

“嗯,她们唤错了,明明是阿玛的格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