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蛇蝎,她的凤鸣……
郁诗容伸出干瘦手掌,狠力抹去面上泪水。
“既她对我不满,便让她在永安伯府受罪去吧,一切待凤鸣明日做了接骨之术后再说。”
刘嬷嬷颤抖着唇,张张合合想要说些什么安慰郁诗容,可斟酌许久,最终也只化作一句老奴知晓了。
王府这一夜无人睡得安稳,郁诗容更是因为担忧卫铎而一夜未眠。
第二日天刚蒙蒙亮,她便起身挑选起衣物来。
“这件太素,瞧着晦气。”
“这件太过花俏,当是去参宴或参加喜事了?”
光是一件衣裙郁诗容便挑拣许久,刘嬷嬷知晓她这是心中惶恐,借机发挥罢了。
“陆大人可到府里了?”
“昨日便到了,还让人在世子院中搭建了木台,又搬了好些药箱子来,瞧着阵仗极大,应是很有把握。”
郁诗容带着步摇的手一顿,停了好半晌后,语气平缓道:“今儿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被有心人挑唆,以至失了理智拖累凤鸣,若你瞧着有人生了歪心,定要按住我的脾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