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起,江月楼喃喃道:“及笄之前,江家为我相了一门亲事,经年之后再看,那人是极好的。”
“那人的夫人如今儿女双全,家中虽有一二妻妾,但都是他夫人做主抬进门的,好似是两个自幼照顾他的房中人,一个是他夫人陪嫁。”
“嫁给那人,过得应当是很轻省的日子。”
“可惜我那时眼中看不见别人,你知道的,如你一般。”
“那样一个鹤立鸡群的人物,有了他,便再瞧不见其他。”
江月楼看着满院子白灯笼,微微抿唇。
“我不喜这门婚事,便在家中哭闹,父母兄嫂无法,只能送我入宫希望太后可以劝我。”
“可彼时我谁人的话都听不进去,寻了机会偷偷跑去见那人。”
“我已记不得那人的模样了,只记得他见我哭得厉害,还不等我出言,便忙将责任揽了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