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对什么四艺、五礼皆无头绪,唯知道琴艺考核已临近眼前,无论如何都要想些法子,哪怕不能胜,也要如陶嬷嬷所言,不可输得太过难看。
回了房间,云纤坐在琴凳上,肆意拨弄琴弦。
铮铮刺耳的琴音让巳月几次三番怒目而视,槐序槐月面如土色,一张脸惨白得过分。初夏痴迷音律,更是难以忍受这等折磨。
唯独云纤好似颇为享用,胡乱拨个不停。
傅家培养得这些个女子着实有意思。
自幼被人如斗兽一般丢入黑暗笼中,任由其独自厮杀,可一方面又日日教导她们规矩礼仪,昨日清和浑身染血,这几人端坐一旁直言正色的模样,让人每每想起都不寒而栗。
清和癫狂,还能让云纤体会到几分人味儿,可其余几人……
不过两日,她已觉万分难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