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不好,她也可给巳月一个朝槐序下手的机会。
想到槐月,云纤眸中隐有愧疚,可随即一瞬而逝。
手臂上的灼伤还在隐隐作痛,她拉下衣袖暗道一句谁人不无辜,这方利落下了床。待将一切恢复原状后,云纤换了绣鞋随丫鬟去寻府医。
“姑娘这伤无大碍,待为姑娘敷了药,几日便可消退,不会落下疤。”
府医是个比陶嬷嬷还要再年长一些的婆子,她手脚利落帮云纤敷好药油,又帮她检查了身上疼痛处。
“皮肉伤,静养几日便好了。”
说完,她便让丫鬟扶云纤回绣楼去。
“我身上还有些痛,不知能不能在您这儿歇歇?”
“当然。”
府医眼露疼惜:“姑娘可在这处睡会儿,待身上不疼了再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