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还不等她表态,巳月便道:“可。”
麦秋开口:“我亦可以。”
她三人说完各自离去,唯有云纤双唇张张合合说不出一个字。
这场对赌,虽槐序巳月为主,她与麦秋皆是陪客,可身已入局,来日不知可否全身而退。
哪怕知晓她们心思不在自己身上,可云纤仍悬着一颗心不敢落地。
冬日天寒,哪怕屋中点着数个火盆子,云纤也只觉冷风自四面八方吹来,吹得人打从心底里生寒。
她扯了扯帷幔,细细感受屋中动静。
也不知是否因屋里人越来越少,才这般寂静阴冷得令人发憷。
这几日天冷,白日里槐月总说腰腹痛,晚间偶尔也能听见她的呻吟,而往日这时,槐序会为她涂抹药油活络血脉,屋中会飘散着松香油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