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尔尔。”

最终,王微之喘着气总结道,一屁股坐在地当间的红氍毹上,整个人一动不动,像是老僧入定。

阖府的侍女下人都离得他老远,生怕他什么时候再次发疯。

只有静书和默棋两个,依旧坐在他身后,看着他默默垂泪。

夜色渐深,王微之的酒终于醒了。

“收拾行囊,回建康。”

他沉声吩咐道。

默棋惊讶地看着他,“郎君,现在还是深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