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赞求情,“主公向来御下宽仁,爱兵如子,刘校尉虽有过错,但罪不至死,请主公三思!”
“他罪该万死,你亦有管教不严之责,自去领三十军棍!刑官何在?还不执行军法,等着军法处置?”
李勖语气不容争辩,显是已经怒极,众将眼睁睁地看着刘赞被刑官拖走,雪地里划出一道腥臊的黄线,纷纷转过头去,谁都不敢再为他求情。
“你们给我记住”,李勖目光严厉地一一扫过他们,“夫人永远都是夫人!”看向祖坤,“再有一次,我连你一道斩了!”
祖坤一震,“末将不敢!”
“报!”一个斥候小跑着过到近前,跪呈一札,“建康来信!”
“可是谢府?”
“不是,是西录府!”
李勖打开信札,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来信。
他翻身上马的功夫,余下人已将信件传阅一遍,见他控着辔头欲往辕门而去,急急追赶上来,围在马前。
卢锋情急之下一把攥住他的缰绳,“主公莫要为一女子坏了大计!”
李勖怒喝:“让开!”
“末将不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