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了,想那秦王若是见了谢小郎君,那他妈的还有慕容玮什么事啊,啊?哈哈哈!”
韶音自出门时的暗暗自得和满腔兴味至此烟消云散。
此人言辞粗鄙下流,可谓是无礼至极!
他自是早就见过谢候,今日这番评头论足不过是讽刺他生得阴柔,这也就罢了,谁人不知那鲜卑族的燕王年轻时曾为秦王所掳,与姐姐一道侍奉床榻之间,此为慕容氏之奇耻,赵勇却偏以慕容氏姐弟与韶音姐弟做比,这便是堪比对子骂父的极端侮辱之言了,所辱者不唯谢氏,更是直指李勖这位谢氏郎婿。
见谢家姐弟双双变色,赵勇边笑边睨向李勖,“存之可是福分不浅呐,快请入座!”
谢候已气得浑身发抖,手按在剑上怒视着赵勇不肯入座,韶音亦好不到哪去,京口兵痞的粗鲁无礼再一次冲击了她的认知,她自是见过宴席间无数唇枪舌剑,却从未见过这般对着晚辈下属侮辱人家妻室的无耻之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