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就仿佛闻到香甜的软糯皮肉被打坏了。

“痛~不要打了~”艾玛娇媚的声音里添了几分不耐与怒意,扭动着身体要离开波鲁萨利诺的掌控。

波鲁萨利诺微微呼出一口气,把艾玛抱进怀里,揉着艾玛被拍打得通红的圆臀,擅长巧言令色的嘴吐出数不尽的好话哄着艾玛。

艾玛分明沉溺于性爱中,一副随他摆弄的样子,可只要稍不舒服就翻脸不认人。

每当他以为就要调教大成功时,艾玛便突兀地‘清醒’过来。

那种只差一点一点、只要他再耐心些就能成功的错觉好似挂在驴面前的萝卜,不知不觉中,反倒让他被一点一点牵着鼻子走了。

艾玛却愈发娇纵,初见时伪装的乖巧褪得一干二净。

可是她又好哄得很……

“耍赖的小姑娘,你最喜欢的鸡巴来了。”只需要让她快乐,艾玛就会软下身体。

艾玛娇媚地吟哦一声,迫不及待的淫穴疯狂蠕动着,绞紧了鸡巴,不停地舔吸压挤。

“好舒服。”艾玛抱着波鲁萨利诺的脖子,喃喃地低语,仿佛被鸡巴肏得失神了。

对艾玛赞扬的回应,便是凶狠地捣进最深处,又凿又挖地冲着子宫口发起冲刺。

“呀~好深~鸡巴进得好深~好硬啊~”

“真是可怕的小姑娘捏。”波鲁萨利诺望着艾玛在欲望中沉沦的淫秽模样,

望着艾玛那双满是痴淫的双眼、微张且上扬的嘴角、潮红的脸蛋,所有的一切仿佛组成一个漩涡将他也卷进欲望的深渊中。

低下头颅,被润湿的嘴唇在艾玛的锁骨上落下轻轻的一吻,犹如臣服,也似烙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