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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过去的前一秒，她听见了顾承泽的呼喊，隐隐约约看到了他满脸惊惧地向她狂奔过来。

……

五年后。

报纸的头版上刊登着授予403研究所全体科研人员二等功的新闻。

这是五年里裴一舟第一次知道关于她的消息。

裴一舟抚摸着报纸上林嘉禾的脸，阳光从狭小的铁窗照进来，落在她笑意盈盈的脸上。

照片里她似乎和从前一样，岁月对她宽厚，没有带走她的美丽，她身边站着顾承泽，他的手亲密地搭在她肩上。

她过得好就好。

他嘴角含笑，闭上了眼睛，直到有人来收报纸才发现他早已没了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