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主我不做了，妳重要更多。」

「自从见面到现在，姑娘早已成为贫僧心中的信仰──」墨然双手合掌放在胸前，「为了信仰我愿意还俗。」

「闭门多年，我不曾了解太多人间凡事。」上官寒低头看向宇文蕊，「如今有师妹就如同有了全世界。」

「为师也老了，该退位让贤了。」南门皓本就不是什么完全正义的人，「不过一日为师，终身为父，我可得好好继续教育妳。」

宇文蕊心想，就算她说看谁不爽想灭门，八成不会有人栏，还有可能争先抢后替她灭门。好像也只能顺其自然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