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杨白将她抱起来,汗涔涔的胸膛贴着她的背,抓着她的右手探下去,重叠着放在小腹上凸起的肉柱上,暗哑的声音中隐藏着一丝灰暗的疯狂,“他们进来过吗?”

阳瑜发不出声音,神色痛苦,眼泪顺着脸颊滴在林杨白肌肉贲张的手臂上,他的声音低沉诱哄,“说啊,他们进来过吗?”

他把她放在床上,抵着小屁股,整个身子的重心稳定在腰上,压进去,缓缓的,留在外面的五公分越来越短、越来越短,直至完全被吞没……

而此刻,阳瑜的小肚子上也是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,只见皮肤下的凸起硕大,长长的像一根棍子,而头部刚刚好挨着肚脐眼。那么长、那么粗的一根,简直令人怀疑,怎么会有人能够将它吞吃下去。

肉穴疯狂收缩,几乎要将他挤爆,没有牙齿的小嘴爆发出惊人的咬合力。龟头早已经深入宫膣,戳在柔软的内壁上,阵阵洪流爆发,整个肉茎的前半段都被泡在滚烫的密液里。

“没、没人……进来过,你出来……”阳瑜好不容易找回声音,几乎是哀求着说出这番话。

林杨白没有吭声,不过他似乎终于准备放过她,身子缓缓朝后撤,撤到龟头又卡在洞口,他却又朝里面推了一截。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,对她来说都被放大了无数倍,宫口比肉穴还要敏感,进进出出的摩擦间所产生的快感几乎能将她吞噬。

他并没有完全退出,每次龟头一到宫口就停下,紧接着丝毫不停留又埋进去,多出来的五公分就在子宫里做着活塞运动。龟头每每撞在宫壁上,就从某一处泄出滚烫的密液,很快,整个小子宫就被密液填充满了。

宫口仿佛变成第二个性器官,比第一个还要柔嫩、还有敏感,狂猛的颤抖刺激接连不断席卷全身。阳瑜受不了了,整个人仿佛水里捞出来的,紧握的拳头里满是汗水。

好在,他动了几下之后,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,肉茎一颤一颤,全部释放在她的最深处。察觉到阳瑜痉挛的厉害,林杨白在她肩上吻了吻,摁住湿滑的小屁股,第一次没有拔出来,他也疼的眼前发黑,前后动了动,察觉到她呼吸又紧了,这才一鼓作气猛地一下拔了出来。

泄洪似的,白色的浊液争先恐后从蜜穴里喷涌而出,本就湿漉漉的床单更是湿的能拧出水。

阳瑜像一个破布娃娃,趴在枕头上一动不动,林杨白心里荒芜,轻轻顺她的背,“疼吗?”

她许久没说话,他以为她不会回答了,才听到一句小声的疼。

“对不起。”他以为弄疼她,他会好受一点,狂躁的嫉妒和痛苦会被安抚,此刻却觉得内心空的厉害,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。

我赌她会来

我赌她会来

南方似乎只有两种天气,冬天和夏天。去年来这里的时候正是盛夏,太阳炙烤大地,天地如同一个密闭的蒸笼,白茫茫一片,日光雪亮,隐形的火苗在空中乱窜。

一场秋雨淅淅沥沥下了几天,街上的人不约而同套上了棉袄,所有的光与热都被大地吸食殆尽,冷丝丝的寒无孔不入。明亮的色彩随着秋雨的一场洗刷,就此沉闷下来,寒冷不仅能冻住人的身体,似乎连脑子也转得慢起来,早上练完车,林杨白走路回公司。

他慢吞吞的沿街逆流,身上一件黑色的外套,拉链拉满,露出一双寒星般的眼睛,散漫地眯着,目光聚不了焦。阳光稀薄,寒流的密度更大,刺不破阴寒,他的手雪白冰凉,只有握在掌中的手机是温热的。

林杨白捡了河边的阶梯坐下,江水茫茫,河对岸的高楼隔着一层水雾,若隐若现,船只上的汽笛声从远处传来。静谧的空间时速好像慢了下来,脑子里放空不想任何事情,就会产生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。

他没事的时候会一个人待在这里,这样可以打发时间,周围有人,但不会打扰他,无声的陪伴不会叫人产生负担。手机上许多的消息,接连滚动,扫了一眼又扣上,继续望着江面。

回到公司已经下午一点,上白班的同事轮了几波,休息室零散扔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