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美妙,好像自己缺失了一块,而她就是他一直追寻的完整。

“这不像你啊,你以前可是劳模,天塌下来都要上班,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?”

“太阳才从西边落下去,你骗不了我。”

阳瑜忍不住,在被子里偷笑,以前她也经常说些骚话、情话逗他,林杨白经常漠着一张脸,有时是不想答应,有时是不知怎么答应,完全不理她的。现在居然学会接茬了,真是不错的表现。

阳瑜奇异地产生了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爽感,揉着他的头发,感受濡湿温热的舌头在乳尖打转的酥痒,“几点了,晚上我还要去乡下。”

林杨白闷在她胸前,“你还要忙多久?”

“明天早上就结束了,到时候就回来陪你好不好?”

他鼻腔里面哼了一声,也不知是不是在回应,胸上的舔弄力道更大了。阳瑜的腿被揽着放在林杨白腰上,腿心已然苏醒的巨物蹭来蹭去,硬邦邦地戳在花心,将两片柔嫩的花瓣弄得歪来倒去,偶尔角度刁钻,整个龟头埋进穴口,轻微的痒意跟痛意齐涌。

她的腰肢纤细,弯成极为优美的弧度,酥胸主动送入他的口中,浑圆雪白的乳房娇俏挺立,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浮动。酥麻的感觉随着吮吸的力道悄然扩散,连带背上也变得麻酥酥的,想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从被舔弄的胸口传递进腿心的嫩穴深处,汩汩的密液接收到信号,蠢蠢欲动。

黏腻潮湿的液体带着明显的热意,滋润了整个甬道。

他的手结实有力,捧着丰满挺翘的胸部,任意揉捏成各种弧度。大拇指摁在乳头上有规律地打转,半圈重半圈轻,先快后慢,娇嫩的乳尖承受不了肆意的玩弄,很快挺立起来。

感觉到她被滋润的差不多了,林杨白探下去扶住血脉怒张的巨物,试探着抵在湿润的花心口,上下滑了几下,将黏腻的密液沾满肿胀的肉茎,稳稳地朝湿乎乎、暖融融的肉穴埋进去。

阳瑜仰着脖子,艰难地呼吸,努力咬唇将声音收敛。林杨白穷追不舍,安慰地吻落在嘴角,轻轻咬住她的下唇,齿尖色情满满地厮磨。

他的眼睛带着情欲的色彩,完全区别于平日的冷淡,热情的要命。仿佛一座冰山,被烧得沸腾,让她的心跟着滚烫。阳瑜爱死他床上床下的反差,激动间更加春水潺潺,水流个不停。

粗硕坚挺的巨物挤开层层叠叠紧闭的肉壁,一寸一寸,埋得越来越深,直至整个丰厚温暖的肉腔将他全部包裹。雪白滑腻的肉体,柔软、温暖、柔韧,细密的汗水覆盖,散发着迷人的馨香,叫人控制不住将自己的全部无怨无悔地奉上。

一个是国画里千娇百媚的侍女,一个是白膏冷斧精心刻画的古希腊石雕,肉欲交缠,热浪腾腾,柔软与健硕的激烈碰撞。强健有力的劲臀挺身埋进汁水丰沛的柔软密地,相接处水声啪啪,淋漓的汗水从下颌、锁骨连绵不绝滑落,整个空间情欲蔓延。

肉茎被紧张的丰厚肉穴层层包裹,黏糊的汁液覆盖相接处每一寸肌肤,被强迫撑开的肉穴艰难地将肿胀的肉茎深深吞咽。

“唔!”即使忍耐着,还是有不受控制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。

他做得很慢,但次次直达深处,在敏感点上重重研磨,磨人的酸胀感强烈地略过每一寸肌肉。轻抽快送的做法将她丰满的臀肉撞成绵绵不绝的波浪,巍巍颤颤,阵阵酥麻。

他的手抓着绵弹的屁股,雪白的臀肉从指缝间挤出,做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,将她扬起的腿架到肩膀上,使整个阴户毫无保留大开。这样的姿势更容易使力了些,不过稍微加快速度,小屁股就被撞得啪啪作响。

相连接之处早已经泥泞不堪,丰厚的肉穴被操开,最外围绷得圆圆的,一点点吞吃尺寸惊人的肉棒,进进出出,噗呲噗呲,手腕粗的东西一下下没入嫣红的软肉中心,视觉冲击力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