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骨分明的手指端起一瓶酱菜,土味十足的东西因为被他握着,反添几分大气。林杨白眼皮轻抬,扫了她一眼,“这对你很重要?”
“重要,怎么不重要,你现在住在我家里,别人知道了多不好。”阳瑜义正严词,正气凛然的面孔下掩饰着一丝心虚。
林杨白却没理会她,半途而废不是她的作风,话题都打开了,“不方便说吗?”
“五个。”
“什么?”
林杨白似笑非笑,“五个女朋友,一一试过。”他突然靠她很近,声音跟鼻息一样灼人,“都没有跟你舒服。”
阳瑜脑子‘嗡’一声炸开,对上林杨白恶劣的笑容,花花心思跟羞耻窘迫在一阵骚乱后,齐齐平静,似懂非懂地说了一句,“是吗?”
推着车子很快离开现场,之后的一路没有再说过话。结账的时候,感觉没买什么,花了五百多,差一点六百,收银道:“要不拿盒糖?刚好凑个整数。”
林杨白先收银一步,取了一个小盒子,推到台子中间,“这个吧。”
收银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阳瑜,又看了看林杨白,了然淡定地刷条码。阳瑜只想当不认识身后这个色痞,脸上烧着,等着结账。
是抑郁症,不是阳痿
是抑郁症,不是阳痿
一直到回家,阳瑜都没说话。林杨白忍无可忍,放下东西,转身将她困在自己跟门之间,“你那是什么表情?”
阳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,买个避孕套而已,别扭个什么劲儿,“你不是抑郁症吗?”
“我是抑郁症,又不是阳痿。”
“我以为抑郁症的病人,对这个应该、不大感兴趣。”她了解的不是很多,好像都说抑郁症情绪时常低落,愉悦感缺失,性功能障碍。
林杨白患病之初确实完全对做爱失去兴趣,那种状况持续了一年左右,随着事业有了起色,前程光明,在鲜花与掌声中,找回了点自信。虽然还是孤身一人,沉寂许久的分身偶尔在早晨会有点反应,跟阳瑜重逢之后,他的情绪由原来的一潭死水,渐渐起了波澜,最近甚至频频想起跟她缠绵的过往。
情欲在身体里,慢慢复苏。
他居高临下盯着她,热流在血液里流窜,蓬勃的欲望从毛孔里发散,无形的触感攀上肌肤,令人战栗。阳瑜感觉气氛有点危险,她被困在小小一方天地,周围全是他的气息。
她的双手抵在他胸口,轻轻推了推,结实的胸膛纹丝不动。他看着消瘦,却出人意料地有力气。林杨白低下头,额前的头发扫在她耳朵上,酥酥痒痒的。
他的手心濡湿,按在她的手背上,缓缓朝下移动,腿中心的那一团熟悉又陌生,猛地跳了跳。热乎乎的触感隔着布料传递到她掌心,居然有点烫。
阳瑜想抽回手,她会再度出现在他身边,不是为了这个。
“林杨白。”她低斥。
“很久了。”他的嗓音透着丝丝欲望,带着点怀念。
“你先放开。”
“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。”他攥着她的手腕不放,拉着她探进裤腰,握在那烫人的一根上。阳瑜几乎已经麻木了,身子骨仿佛被注射了麻药,酥了半边,完全不是他的对手。
“这一次憋回去,可能会真的阳痿,到时候就是你的罪过。”
他太粗了,她握不住,被带着上下撸动,能感觉到一层薄薄的皮,包裹着粗硕灼人的肉茎。青筋血管布满,汩汩的热血奔涌,那热传进她的心里,烧得浑身酥麻麻的。
林杨白的额头抵在阳瑜的肩窝,性感沉闷的喘息从他的喉间溢出,一字不落落入她的耳朵。勾人、妖娆,引得她情动涟涟。
他带着她的手,教她用合适的角度,舒服的力道去套弄。他的大拇指带着她的大拇指,用指腹在裸露的海绵体膨大部位上打圈,轻轻按压马眼。
他或许确实很久没有这样释放过了,呻吟的声音几乎压抑不住,颤抖着靠在她怀里。一只手撑在她耳边,骨骼狰狞,汗水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