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“多大点事,不过重回单身队伍,有什么好操心的。”
罗敏十年如一日的被催婚,早就麻木了。
离婚毕竟是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情,周围邻居看阳瑜现在总是朝娘家跑,肖邦的身影再也没出现,自然会打听怎么回事。就算自己不说,消息也会传回来,林惠觉得没什么好避讳的,还方便阳瑜再找呢。
林惠对外的说法并没有涉及两人生育上的问题,不过就是说感情不和之类,跟她相好的姐妹,听闻阳瑜离婚,果然要给她介绍对象。
这周才过去一半,林惠就给阳瑜打电话,叫她周末回去,又不说什么事。阳瑜见她催得急,朝罗敏悄悄打听,罗敏忍着笑,“还不是你终生问题,我真是服了,舅舅舅妈也太着急了,你才离婚妮,好歹也叫你歇歇吧。”
阳瑜无语地挂断电话,然后给妈妈打过去,林惠一听她不打算回来,立时急了,“人家有下家才离婚的,你有什么?还不赶紧找,再拖就三十了,早晚要结婚,早结不如晚结。而且,我只是叫你回来看看,又不是真的要你怎么样,难不成你一辈子就这样?”
林惠将近五十,近来性子急躁,容易激动。阳瑜猜她妈更年期到了,一般不吵,讲道理,“我才离婚,立马就找,传出去你自己想想人家会说什么?再者,我现在身体这个样子,到时候因为这个,难不成再离一次婚?”
阳瑜现在倒有些庆幸自己生育艰难了,她是没打算孤独终老,她本就是个怕孤独的人,可是已经经历一次失败的婚姻,短时间内她真的对这件事情提不起多大兴趣。偏偏家里怕她气馁,着急的要命。
爸爸倒是给了她缓冲时间,不说什么,妈妈又来了。阳瑜一回家,就在她耳边唠叨,家已经不是暴风雨中的避风港,反而成了问题的发生地,短时间能躲,时间长了还是要面对。
在林惠不断的唠叨中,阳瑜只好借口先去看病,把身体养好再说。林惠立刻就要安排时间跟她一起去长沙。
阳瑜将妈妈拦下来,准备自己去。
把房子送给你
把房子送给你
趁着高考过后,单位清闲,阳瑜请了一段时间假。
搭早上七点多的高铁到长沙,一个多小时,抵达长沙南。她有一段时间没来长沙了,还是记忆中的样子,以往都是跟朋友一群一伙来玩的,结婚后出游机会骤然减少,再一次孤身来到熟悉的地方,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感觉。
阳瑜站在出站口,迷茫地望着人来人往、汽笛呜鸣的大街,一时不知自己该去哪里。
说是来看病,对她来说,看不看都一样,因为那一点都不重要。
她摸出手机,打算定个酒店,一个高瘦的影子迈着长腿,很快来到她跟前。眼前的光被遮挡了大半,阳瑜慢半拍抬起头。
“罗敏跟我说你八点四十到。”
林杨白回到长沙已经一个月了,也经常跟阳瑜联系,有时候说起话来兴致很高,天南海北,数不尽的话题。有时候,四五天没有只言片语。总是在阳瑜想掐断联系时,频频刷存在感,等她适应了那种相处模式,他又消失地无影无踪。
她直到现在都不懂,他到底想干什么,若是恨她,明明很多次机会可以整的她无法翻身,他却轻飘飘放过。不讨厌她吧,又总在她的周围,甚至她婚姻的破裂,他也有不可磨灭的功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