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汀雪没有犹豫,在喜娘的搀扶之下慢慢行至花堂前,头一偏,透过红盖头的下缘,她愕然看到了一幅再熟悉不过的轮椅。

是他?

他起来了?

夜云嗍:“委屈你了。”

低低的声音传来,只有她一个人可以听见。

他没有说明,但她却明白他指的委屈是什么。

心头,蓦地一暖,华汀雪原本的担忧尽都烟消云散。

其实,这小子也不赖嘛!

算是身残志坚的杰出青年代表了。

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