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嗍俊脸黑沉,一双厉目里翻滚着喷薄欲出的惊涛骇浪。

这岂止是挑衅?

分明是赤裸裸的蔑视,他如何忍得了?

“门主,是属下们大意了。”玄水不过才刚刚到达京都,没想到便遇到了这样的大事,严格来说,这事儿和他压根没什么关系。

可他却没有推脱,只沉声请罪。

夜云嗍怒极:“大意了?这也叫大意?是不是这几年日子过得太安逸了?你们一个个都忘了什么叫危机了?”

“属下无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