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?!”
危辛嘴角一抽:“没有的事,别听南凰她们胡说。”
北鸥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,你可千万别与他走近了。”
危辛神色古怪地喝了口水,生硬地转移了话题:“你这是什么打扮?”
北鸥摸了摸脸上的皱纹,和鬓边的白发,笑道:“既然要装作普通人,自然得按自然规律慢慢变老了,不然岂不是老妖精了?”
说话间,她抬手换回本来面孔,凌厉的眉眼柔和许多,染上了岁月赠予的风情,一双眼睛多么明亮神采,可惜右边脸颊下方却是一大块红色的疤痕,蔓延到了眼角,令人心惧。
危辛在心里叹了口气,问道:“我看你方才没戴面具?”
“我已经很多年没戴过面具了,仲郎从不厌我。”一提起夫君,北鸥的笑容就柔和了下来,“我这些年随他一同行医救人,再没掩藏过面容,也没人再讥笑我了,他们感谢我都来不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