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角湿漉漉一片,泪水自眼尾滚落,像珠子似的流进被褥里。
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不成气候,唐初尧应该嫌恶这种半点气概尊严都没有的废物,但他怪异的升不起半点厌恶的念头,心口反倒罕见软和了一下,迫使他在这个草包面前扔下惯常的冷面。
“哭什么?怕我肏你吗?”
唐初尧算得上怜爱的亲了亲他的额发。
都吓得冒冷汗了,真可怜。
健壮的男人合掌拖起他臀尖,俯身亲昵的压着哄他,他先在身下人发红的眼尾处叠着亲了两三下,亲出红印子了才勉强收住。一阵古怪的占有欲蓦地凭空产生,唐初尧神情莫测,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跟上瘾似的把这草包的眼泪都吞到肚子里去了,一滴都没舍得落在床上。
不成,亲了还不算,不顾人家扭着脸哀哀的求饶,亲到嘴边了,唐初尧掐住他的下颚,强硬的凑上去贴着人家唇瓣很下流、很响亮的嘬了两下。
“唔嗯!”
唐宗绶哪儿被这么激烈的吻过,憋的一张白面皮都被亲红了。男人吮着他下唇拿牙齿轻轻啃咬,舌尖搅和进他的口腔里。
等他大发慈悲的放开自己,唐宗绶已经顾不上哭了,胸膛剧烈起伏,情潮浮在面颊上,大口的喘气。
唐初尧又想笑了,眉眼都被笑意晕染的少了几分凌厉。这个二十八岁的草包不应该留存的纯情模样取悦到了他。
于是唐初尧很温柔的把人捞在怀里,搂起腿弯,鼓胀的鸡巴隔着一层衣物极为狎昵的一下又一下撞在他敞开的腿心、微分的肉瓣处,撞的唐宗绶蜷着脚趾发抖,穴腔不自觉收缩,下身汁水淋漓,嘴里冒出那种模模糊糊的呻吟。
“出了好多水……这么舒服吗?”
调笑的话音闷闷的,唐初尧还埋在他胸膛上不肯起身,很难说这两团白粉的软肉对他有多大的吸引力,他用手揉一只,还要用嘴裹另一只,爽的这个骚货下边的鸡巴都半勃了。
唐宗绶红着脸,不愿意接受他被玩的流水的事实,可是实在舒服的超过了限度,他被搓弄的也……很爽。
唐初尧意味不明的向上瞥了一眼这个身子开始发浪的林家大少,他已经闭上眼睛了,眼睫颤颤,像是羞得不肯面对被男人舔奶舔爽的事实,从眼角到脖颈锁骨一片荒唐的红印子全是他留下的。
直到唐初尧将浴袍撩到腰上,光秃秃的下身便全数沦陷在男人赤裸的视线里,任由他着迷的盯着这朵鲜艳的肉花瞧,唐宗绶才勉强拾回了廉耻之心,绞着腿屁股一扭一扭的躲,宛如最后的负隅顽抗。
他哪能拗得过唐初尧呢?男人捧着他软臀,像揉面团一样把臀尖儿攥在手心揉搓,胯骨与胯骨相接,一根硬热的凶兽蓄势待发的抵住了他绵软的逼口,唐初尧威胁似的将臀瓣往外掰,露出臀心密闭的穴来。
“还不让我肏?”
灼热的呼吸撒在身下人的耳畔,唐初尧分了一只手捏他红红的耳朵尖,又垂头舔了一口他濡湿的胸口,不紧不慢的威胁他。
“你要是再不听话,我待会儿不仅会肏你前面的逼,你后面的那个穴我也要给你开苞”唐初尧粘腻的拉长了尾音,忽的一下语调低下去,像是在同他暧昧的调情,“射大你肚子,再给你拍几张漂亮的照片,给林总也发过去几份,你说好不好?”
两条贞洁的、密闭的腿颤颤的泄开了力道,男人轻松分开它们,身子顺势压下去,如愿以偿将身下人整个压进柔软的床里。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