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不对,”没等人家回答他又自言自语,“你在我梦里啊,我想对你做什么,你应该也没法告诉别人吧?”

李璨景努力憋笑,但面上还是正经地点了点头:“确实。”

“嘿嘿嘿~”梁忱又恢复了醉酒时的傻笑,然后神秘兮兮地对李璨景勾了勾手指。

李璨景心里存疑,俯身想听他说什么,脸颊猝不及防地落下一个又轻又快的吻,像一片羽毛拂过似的。

这下心里被挠得更厉害了。

次日的闹钟准时响起,梁忱猛然惊醒,而后大脑陷入一片空白。

昨天发生了什么?他怎么一觉醒来就在自己房间里?还连衣服也给换好了!他试着回想昨天的点滴,但回忆每每到了拼酒那段就嘎然而止,脑海里的最后一句话是:“我干了您随意。”

但他总觉得缺了点啥。

一时半会没想起来就算了,今天还有一场合作要谈,他得赶紧起床洗漱,再和老板他们商议细节问题。

总统套房里的李璨景同样起得很早,或者说他压根就没睡。昨晚梁忱搞了偷袭之后他又按捺不住地把人搂着好一顿亲吻,直到人家再也撑不住地在他怀里沉沉睡去。短短半个小时的内容,他愣是回味了一晚上,以及靠在床头用手抒发了好几次。

天时地利人和俱在,他甚至掏出了手机对着人家的睡颜咔擦咔擦好一顿拍摄,每一帧都用心命了名,再丢进了一个名为:《如果猫咪很黏人怎么办?》的加密相册里。

三人里只有阿曼达矜矜业业地工作到了半夜,但她一向习惯了出差的节奏,因此早起一杯冰美式就能让她恢复大半的精神,再稍加打扮整个人还是那个温柔大方、利落果断的总裁秘书。

“早~”阿曼达心情颇好的和梁忱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