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又被人按在了床上。

--“你舒服完了轮到我舒服了。”李璨景说道。

梁忱觉得这人在床上的表现非常不可理喻:“你自己不也释放了吗?”

“那怎么够?”李璨景一边吻他一边剥他的衣裳:“我都没插进去,没有用我的体液把你弄脏,没有舔完你汗淋淋的肌肤,也没有欣赏到你高潮的表情。”--“这还远远不够。”

梁忱被折磨得脸红心跳,遂抱住了对方一起陷入了狂热的亲吻中。两人三下五除二的,很快就坦诚相见。

李璨景将柔软的腰肢握在手中,让人跪下就跪下,让人趴着就趴着,让人屁股撅高--不用他提醒,梁忱就已经配合得很好。浓稠的液体已经干涸,但粉色的小穴却越来越湿。

李璨景将手指伸了进去,让肠道慢慢适应被开拓的感觉,一根、两根、三根...觉得差不多时一根柱子也悄然抵在了穴口,紫红的龟头蓄势待发,怒张的小孔犹如会呼吸般往外冒着热气。

没有过多犹豫,李璨景腰肢挺动,极迅速地将粗长的阴茎捅了进去。

“呃~”每次东西一进来的瞬间梁忱就免不了四肢发软。

李璨景将双手放在身下人的两胯,下半身不断发力,任由肉棒在里边横冲直撞。

粉嫩的小穴被撑到极致,却依然能自由吞吐。窄紧的肠道也如主人那般好客,每回一有东西进来就用娇嫩的内壁紧紧包裹着,痴迷地感受着对方膨隆的青筋,那样会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。当然,要是龟头能顶到那个地方的话,反而大脑还未来得及反应,主人就先一步叫了出来。然后,换来的是更快、更粗鲁、更凶狠的鞭挞,以及更多、更密集的、更销魂的欢乐。

李璨景又开始用犬齿磨人,像确认自己的所有物一样,把人家的脖颈处弄得到处是青紫的痕迹。看上去很吓人,但梁忱从未觉得疼,因为上面多半是嘬出来的,或者说是含出来的。

肏了几十分钟后李璨景终于舍得射精了,他把梁忱翻过来搂在怀里,两人汗涔涔地贴在一起,下半身紧密相连。

“梁忱,好孩子。”李璨景拨开他已被汗水打湿的刘海,低头亲吻:“今晚奖励你喝牛奶。”

梁忱没说话,只仰头寻了那张因为剧烈运动而红润的薄唇,闭眼痴迷地含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