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!”
“够了!”
顾道庭冷喝一声,“晚姐儿说的有什么不对?”
他冷冷地看了眼顾道堂,直看的顾道堂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,这才对着顾老夫人道。
“趁着我还在家,把家分了,离开京城前我会寻好新的住处带上妻女搬出去,还望母亲恩准。”
他的态度已然表现得十分坚定。
“你就非要分这个家不可吗?”顾老夫人抚上额头。
顾晚枝冷笑,“祖母是觉得,出了这样的事,我与母亲还能安然地待在府中吗?大伯父大伯母还能心安理得地,在府里欺压我们吗?”
火气又涌了上来,她吸了口气,缓缓道:“直到如今,您还是不肯替父亲、替二房考虑半分吗?她今日只是在药里加红花,明日是不是就要加砒霜了?
您是要我们母女俩往后的每一日,都提心吊胆地活着吗?亦或者,等下一次父亲从边疆归来时,捧着我与母亲的尸首给他看,而大伯父大伯母依旧逍遥自在吗?
您是不是以为自己这么多年来真的做到了一碗水端平,真的好好对待了父亲?
祖母,您摸着良心自问,这个家真的不该分吗?!”
顾老夫人喘着气,抬起手指着她:“晚姐儿,你……”
她再一看,顾道庭也没有半分要反驳的意思。
顾老夫人目光颤抖看着儿子喃喃唤着:“庭哥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