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对妾室宽容，余氏又何必想到要调换两个女儿？难道不是你苛待在先，逼得余氏对你怀恨在心，才令她如此行事？

“事发时，余氏已有悔改之意，可没想到，你却非要将她的女儿抱走，且不肯听她解释，还命人将尚在月子里的她打了一顿。

“之后几年，你纵容下人和张嫔欺负高云儿，甚至你自己也没少借口罚她。

“高夫人，你敢说自己当真一点错都没有吗？”

小霜宝又是一番话出口，高夫人彻底无地自容了。

“余氏有错，你也有错，张嫔自小被你教养长大，她会变成今日这幅样子，全都是因为你的教养，可见你本性和张嫔是差不多。

“反而高云儿性子随了余氏，而余氏也很用心地在呵护着她，哪怕是做了鬼，也一直保护着高云儿，所以高云儿遇到害怕的事，才会第一时间寻求余氏的庇护。”

小霜宝见高夫人这下没再反驳，知道她是无话可说了。

“余氏，你有错在先，这是不容更改的，所以你会投胎到一个清苦的家庭，如你这一世一样，日子一开始不会过的很顺心，往后的，就全看你的造化了，你可有异议？”

她看向余氏询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