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子再和我一样,过这样的二十年。”

刀尖已经扎入心脏区域的皮肤,血从伤口边缘溢了出来。

肉被利刃划开,声音带着血液的粘稠。

璨哥扬起了笑,“我叫徐璨,能喊一句我的名字吗?”

徐璨。

她动了动唇,却没发出声音。

紧闭双眼时,手已经施压,整个刀身皆已扎进了皮肤之下。

她学过人体,知道这个位置必死无疑,她心狠到没有丝毫犹豫。

可起身间,还是有滴温热的透色液体滴到他的脸上。

徐璨颤了下睫毛,淡淡提起笑,僵着的身体渐渐放软,他似乎回到了那天,她蜷缩在他身下软软的喊着好深。

这次她喊的不是璨哥,而是徐璨。

他不再是只敢在她体外小心翼翼地摩擦,而是彻底和她结合,听着她一遍又一遍在他唇齿间喊着他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