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与小时候相比,变了很多。”

洛应星:“人长大了,总是要变的,倒是母亲您,与我印象中的也有些不同......是因为父亲吗?”

艾米莉亚也没打算瞒着他,眼眸暗了一瞬:“他被威尔关了十年,直到前些日子才被云疏救出,身上只有一个血咒。”

洛应星:“有什么不对的吗?”

“血仆对血族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消遣、玩物,就像白念安,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那些贵族的咒印,那些人不会理会他的痛苦,更不会在意他身上是否有其他人的烙印。”艾米莉亚沉声道,“但威尔对阿渊......不一般。”

洛应星一怔,他下意识道:“会不会是因为亚当血脉?”

艾米莉亚摇了摇头,眼眸幽深地望着他:“儿子,有时候你不得不相信女人的第六感。”

洛应星:“您是担心父亲......”

“这倒不会,阿渊根本不愿让别人吸他的血,如果有人逼迫他只会想要自杀你父亲瞧着温软,又爱哭,但性子比谁都烈,威尔如果对他有意的话,就不敢刺激得太狠。”

说到这,艾米莉亚的眸子划过一抹狠厉,冷笑道,“只是他既然敢动我的人,就得做好准备付出代价。”

洛应星没说话,脑海中却不由得浮现出十年前父亲用自己的血引开血族,红着眼让自己快跑的场景,那时的他应该很怕很难过吧,连洛应星自己都以为母亲已经死了,洛北渊又该是怎样的绝望呢?

“当年的事,我听阿疏说了......”洛应星微微蹙眉问道,“卡特在晚宴上的眼神分明是认出我了想杀我,辛摩尔家族时隔十年也都没放弃往古堡派人我想不通他们为什么......”

艾米莉亚接话:“为什么非得要赶尽杀绝?”

洛应星:“是,我不明白,您再怎么说都是辛摩尔家族的人,脱离家族那么多年了,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从云疏手里抢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