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你的两位师兄都很出色,他们心性坚韧纯良,和你一样。”楼清说着,又忍不住安抚道,“你们以后会相处得很愉快。”
云疏又问:“人的心思很复杂的,师尊您如何能看透我的内心呢?”毕竟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干净还是污浊。
楼清丝毫没有把他当做五岁的孩子,字句都答的认真:“为师看的是你的眼睛。”
“眼睛?”
“眼睛是一个人内心的窗户,你的眼眸很干净。”
云疏点头,还记得他言语的未尽之意:“那师尊现在收徒还是那样吗?”
“现在也是如此,只不过为师在你身上看到了更大的希望。”
云疏又不懂了。
楼清:“一个没多大本事的恶人,他能做的无非是盗窃犯科的小事,一个会点法术的恶人,他就能害人性命了,那一个强大的魔头呢?”
云疏答:“他会杀更多人,害更多人的性命。”
楼清循循善诱,一步步引着他说:“相反,如果是一个无用的好人,他会本分地过日子,不害人也不救人;如果是有能力的好人,他会帮助别人,给他人带来好运。”
云疏接话,举一反三道,“能力越大,帮助的人越多。”
楼清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,心道此子到底是聪慧过人,能堪大用。
楼清:“所以你过人的天资吸引了我,我也因此对你寄予了厚望。”
云疏仰头看他,而男人也停下脚步,两人所在的位置刚好是一片竹林,微风吹拂树梢发出了轻浅的沙沙响。
“为师希望你能有一颗悲天悯人之心,胸怀天下,尽自己所能行正义事。”
云疏问:“什么是悲天悯人之心?怎样才叫胸怀天下?”
“这些日后为师会一点一点教你。”楼清牵着人继续往前走,嗓音带了点笑意,“现在,你需要做的是好好度过自己的生辰。”
云疏闻言,倏然睁大了眼。
今日的清云峰很是热闹,尽管时间仓促,但师兄们多少都准备了小礼物,大师兄秦墨和二师兄沈南初还在拜师大典结束后偷偷赶回来,给他搭了个好看的秋千,就在他住的院子里。
平日里禁酒的清云峰也难得开了几坛梅子酒,楼清的一句“只许今日”,沈南初如蒙大赦,当场端起一个酒坛子就开始干,场下一片叫好,好不热闹。
云疏眨巴着迷蒙的大眼,酒气熏的他泪眼汪汪的,萌倒了一大批弟子,众人围在他身边笑着叫他小寿星,摸头捏脸,云疏边笑边落泪,一口一个师兄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,场面一度失控。
大弟子秦墨无奈失笑,察觉到师尊的离场后正要起身,被后者制止。
楼清:“不必打扰他们。”
秦墨:“是。”
男人看向被众星拱月般围在大殿中央的小奶团,不自觉弯了弯唇角,叮嘱道:“你看着些,云疏年纪尚小,别让他沾酒,等晚些时候再带他去休息。”
秦墨小声应下:“弟子明白。”
大徒弟的性子沉稳可靠,楼清很放心,微微颔首拂袖而去。
怎料只他们说话的功夫,云疏就被灌了一口酒,等秦墨急忙上前察看,人已经有些晕乎了。
秦墨顿时黑了脸。
“谁让你们灌酒的?”
师兄平日里待人温和,但生起气来比起楼清不遑多让,这些弟子都有些发怵。
沈南初缩了缩脖子,小声道:“师弟说想、想尝尝......”
秦墨:“沈、南、初!”
沈南初忙躲到众弟子身后,一群人平日只敢偷偷喝点小酒解馋,酒量没练上来,此刻都有些意识不清了。
沈南初这么一躲,连带着身旁的几个弟子歪七扭八的,场面颇为滑稽。
云疏歪头看着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拍了拍手。
沈南初眼尖地叫:“小师弟笑了!大师兄你看,师弟很开心啊!”
一群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