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张小嘴一般飞快地开合翕动着。纪泉霖把殷祺的阴茎套摘下,他那男人的话儿从头到尾都没有释放过,正是涨的极硬极难受时,长枪似的精神奕奕地挺着。纪泉霖俯身包住殷祺精致可爱的龟头,松开束缚的环套,那马眼处立刻就剧烈颤抖了几下,清淡的液体射出来后被纪泉霖一滴不漏地接住了。与此同时,下方的肉屄里的淫液泉涌似的,阴精阵阵迸溅出来,打在他的脖颈上。纪泉霖愿意为殷祺吞精,倒不是什么个人癖好,只是一种奇怪的占有欲罢了。若是日后真刀实枪地做爱,他的体液也是要全都霸道地灌到殷祺体内的,不管是从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,不管是尿液还是精液。总之要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。
这番终极释放后,殷祺的身体达到困顿的状态,纪泉霖很了解他,便没有再继续做下去。出去拿了条干净的湿毛巾,将他身上的狼藉清理干净后,掰开对方大腿往处穴那儿抹了点滋润用的药油,不仅有提升敏感度和兴奋度之效,也是为了防止自己开苞时那里太过紧致,过度伤害到结缔组织。殷祺很怕疼,他也清楚自己傲岸的尺寸,所以不希望殷祺初次行房就遭受这样撕裂般痛苦的煎熬,若能恣情共赴巫山是最好的。忙完这些零碎的清洁工作后,纪泉霖自己也稍作清理,靠着床头看了一会儿书,眼睛微乏后便搂着殷祺,在床上赤裸交缠着入睡了。
......
殷祺最近总是在做一些晦涩淫靡的梦,刚开始是梦到自己出门在外被人猥亵了,面目不清的男人硬是抓着自己的手,让自己帮他套弄出来;接下来的情节变本加厉,逐渐发展成自己在各种情境下被奇怪的陌生人摸屄揉尻,肆意玩弄胸乳;还被全身束缚着动弹不已,下体无力任人摆布,在成年男性娴熟的玩弄下爽得直喷水,快要尿了;还有人撸着自己的大屌用浓精狂射了他满脸满身,使得自己在梦境里都不得已全身沐浴在这种雄性气味中。但是让殷祺感到最难堪的一点是:自己每次醒来胯间总是湿漉漉的,伴随着一种蚀骨难耐的空虚感。久而久之自己便偷摸着学会揉豆豆和奶子纾解这种瘙痒,但是还是得不到满足,并且对于这些荒唐的梦境从开始的害怕抵抗到莫名的期待。每次早上起来做了这些龌龊事儿,吃早饭的时候面对哥哥都会十分害羞,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他哪里知道纪泉霖早就看透了他,要不是这个罪魁祸首昨晚夜里玩得他几欲升天,又始终得不到彻底的痛快,故意吊他胃口,自己早上的欲望哪里会来得如此窘迫。
昨晚又做了一个被人从头到尾淫玩的欢愉梦境,梦里的快感非常强烈,导致殷祺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有些依依不舍的感觉,而且不用想也知道,屁股下方又湿了一块,半夜过去了还是微凉。他朦朦胧胧地从梦里过渡到现实,可是缓了好久,梦里的男人触觉仍然十分鲜明。他恍惚地翻了个身,立刻被身旁温热结实的男体存在给惊醒了。殷祺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和哥哥一丝不挂地睡在一起!他被这个过于露骨的现实震惊了,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,呼吸都悄无声息,生怕气息一加重会惊扰了男人的睡眠。
他正好侧对着纪泉霖,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晨光之中,男人闭目时的宁静侧颜,高挺的鼻梁和凸起的喉结线条十分诱人。薄被才堪堪盖到腰间,露出了健美的臂膀和卉鼓的胸肌,肉色的乳晕和乳头和自己的很不一样,更加小巧收敛。殷祺这下什么淫念都抛到脑后,只想蹑手蹑脚地起身,去找件衣服穿上。他依稀记起来自己昨晚在浴室睡着了,是正要入浴的哥哥把自己抱回来的,也许是太累了就歇在一处了吧,但是俩人都不是小孩子了,这样裸裎相对让他很不自在。平时就算在家里,纪泉霖的衣着也很整齐,从来都不会当着他的面光膀子到处走什么的,起卧入浴都有专门的衣物。
他才起身到一半,就看到纪泉霖胯间的被子鼓起相当显眼的一坨。殷祺当下面红耳赤地意识到了什么,因为他有时早晨也会这样。可是男人那处凸起的规模实在太过雄伟,刚刚发现了自己与男人身上些许不同之处的殷祺内心有些好奇,被勾得抓心挠肺的。
趁着哥哥还在睡......偷偷看一下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