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努力地拍戏,当演员,其实是想用自己的方式记住他们。”

“哭个屁,不许哭。”盛熠分神吼人,“你就一小哭包。”

“……”池雨初立刻不哭了,“你才小哭包。”

被泪水模糊的视野里,盛熠顶着张不耐烦的脸凑过来,粗糙的指腹从他的颊边擦过,帮他擦掉了眼泪。

“我没那么想过……”池雨初茫然地说,“我应该没有吧,可能没有。你说话好扎心,好疼的。”

他按了按自己心口的位置。

“想他们吗?”盛熠问。

池雨初:“可以想吗?”

盛熠暴躁:“……可以。”

“你懂那种吗?”池雨初说,“我现在过得挺好的,有吃有喝,零花钱很多,我没什么不满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