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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没有谢玦,她或是嫁给别人,又或是被逼无奈嫁给了知府做续弦。
这些都是烦心事。
说到底,谢玦本就无意娶她,不过是父亲强求罢了。
原先她还会因谢玦不喜她而患得患失,可都过去那么多年了,她也已经看透了。
在不在意的又有什么用,总归人都不在了。
后来她所在意的,不过就是英娘这个疙瘩罢了。
谢玦要是有嘴会说的人,在出征与她说清楚了英娘的事,何至于她如鲠在喉?
何至于她因英娘的事情被旁人嗤笑了那么多年?
她又何至于一回来就张口给他咬出了血?
轻叹了一声,算了算了,总归是上辈子的事了,这辈子不过是场面上过得去就好了。
他不喜她,那她也不用太积极与他做恩爱夫妻。
要是他再来英娘这么一出,那便各过各的。
但英娘的事情,既然从他口中得不到答案,她就自己查去。
上辈子三年后查不到英娘的事,她便不信这辈子提前三年还查不到了。
打定了主意,便从浴桶中站起。
拭了身子,穿上了衣衫从耳房出来后,便让明月下去休息。
坐在榻上,把长发拨到了胸前,微微偏头,姿态慵懒的用帕子擦拭着发尾的水珠。
擦拭到一半,房门从外推开,她抬眼望去,正好与谢玦对上了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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