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脑子里闪印的却是她昨晚趴在水潭中挨打泛红的臀瓣。

原来他们玩的还挺花。

只有路源,觉得浑身都在难受。

好像这个任务从一开始,就让他感觉到了不舒服。

从上车开始,接连的不舒服就梗在了胸口,在遗迹中也什么都没帮上忙,哪怕在最后关头,也什么都没做好。
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样,只觉得在这帐篷里再待下去,自己好似会更难受。

突然,路源站起身,沉声道: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
他表现的太过正常,以至于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他这趟出去到底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