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沙发上,手里还拿着郑折海还给她的珍珠耳钉,捏了捏后,走到了镜子前缓缓戴上。
镜中,女人脸上的薄粉略有消淡,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,骨相是美的,眉眼是美的。
唇上涂的唇釉已然被吞没的露出了嘴唇原本的粉润,脸颊边的发丝也不似出发前的整齐归拢,而是凌乱了些许。
平白的增添了些许慵懒和随意。
戴上这配套的珍珠耳钉,更是如古时画报上的女人般,优雅精致。
要是没有初亦对郑折海的好感,她是绝对不会选郑折海的,看着镜子,初惜想。
她拨了拨耳垂,又垂下眼。
可不得不承认的是,郑折海也是最会拿捏她情绪的,仿佛天生就有这样的才能和天赋,收敛自如。
能让她倏时紧张,又能让她倏时放松。
如同攀爬途中的过山车,能让她感受向上的煎熬,又似一秒从高空坠下的起落机,一下失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