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等她彻底清醒后,她才发现这里只有她和妹妹,偌大的救援区找不到父母的身影。她只能不断地恳求来往的哨兵能不能去那片区域再看看。

“过路的哨兵说,那片区域已经没有活人了。”她也是这样抱着头,一个人这样呜咽的哭,然后哭过之后,再去当初亦的支柱。

郑折海沉默,早已经从路赫嘴里知道的过往,如今再从初惜嘴里说出来,不再是冰冷的文字,而是带着她特有的情感。

她眼眶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