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呼您?”
女人带着口罩,声音压低了许多:“啊,我姓袁。”
“袁姨。”初惜轻喊了声,她倚在了一个不会打扰袁姨动作的地方,举着杯子饮下了一口水,“您成为向导多少年了啊?”
听到初惜是闲聊,袁姨放松了些,手上给鸡蛋翻了个面,低声道:“三十多年了。”
哪怕能预估出来,初惜还是被这个数字给镇住了。
太漫长了。
人的大半生,就这样过去了。
她捧着水杯的手顿了顿,接着问了下去:“那您怎么想着干这个,您....现在还需要抚慰吗?”
袁姨熟稔的把面条下了锅,然后又去把小青菜给用水洗了洗,微扬着头道:“我等级又不高,年轻时候还有任务,年纪大了,政府也不会要求抚慰,总要生活不是,有点手艺,大家也需要吃饭,所以就来集团应聘了,已经干了六七年了。”
“您一个人生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