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这个答案时,郑折海的心还是骤缩了一下。

他深吸了口气,抱着她的手却没松开:“讨厌哪里?”

初惜抿着唇,郑折海却好似洞悉了一切似的:“讨厌我捆着你?强迫你?”

初惜斜了他一眼,他什么都知道,还问她干嘛。

她能感受到他抱得更紧了些,甚至把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,吸着她脖颈间微薄的空气:“这只是床上的癖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