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没人看她的功夫,拿了一块又一块的小蛋糕吃。

就在她一边吃零嘴,一边刷手机的时候,就听屋外传来些许动静。

宋知窈扭头看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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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那次拍卖会之后,“季闻洲结婚”的消息就在京北传了个遍。

关于季太太的身份更是人人打听,有不少人转而找到季淮安一家,询问季太太是谁。

季淮安一家倒是对季太太的身份隐隐有所猜测,但季闻洲没允许,也不敢对外界说。

这次家宴的主要目的是什么,季淮安一家心知肚明。

来的路上,祁琳还在跟丈夫和儿子抱怨:“你说你三弟那天说的话不会是真的吧?他不会真的娶了那个宋家丫头吧?”

季延山说:“谁知道?我弟那人的喜怒无常,谁能摸得准他的心思。”

“若真是这样。那爸爸也是老糊涂,怎么就同意了这门亲事?这宋家丫头之前可是淮安的未婚妻,这以后要是传出去,让淮安的脸往哪里搁?”

祁琳越想,越心中不平。

季闻洲娶谁不好,偏偏要娶宋知窈。

她不能接受曾经看不上眼的女孩,现在成为了季家的女主人,还稳稳压在了她头上。

这让她和淮安的脸往哪里搁?

而且宋知窈那丫头也真不知检点,明知道对方是前未婚夫的小叔叔,非但不避嫌,反而还跟人结了婚。

“我真不明白,你说你三弟怎么就娶了她?还给她花上亿美金去拍卖古董首饰,我还真没瞧出你三弟是这样的情种。”祁琳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高亢了几分。

她看着身旁的窝囊废丈夫,越想越觉得憋屈。都是季家人,怎么人家小叔子能为了哄自己的妻子开心而豪掷上亿买珠宝,而季延山呢?

结婚二十多年,他可从来没有给她准备过一件像样的礼物。

自从知道季闻洲在拍卖会上的那一出事,妻子就一直在他耳边絮叨,这让季延山烦不胜烦。

眼见妻子绕来绕去,又绕到这档子事上,季延山不耐烦道:“不好说,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三弟那人,当初为了和我抢继承人的位置什么手段做不出来?没准给她买珠宝就是为了做给旁人看的。”

季延山这句话倒是提醒了祁琳。

她怎么就忽略了这一点。

最有可能是季闻洲去娶宋知窈的点,不就是为了吞下宋家吗?

这一点,倒是和他们当初和宋家联姻的原因是一样的。

想通了这点,祁琳心情倒是稍微平复了些。

就算是结了婚,那也是作秀给外人看的。

听到这话心情有所平复的不止祁琳一人,季淮安也同样如此。

季淮安听着父母的谈论,难受的心终归是好了些。

是啊,嫁给叔叔那样不懂风情的人,窈窈真的会幸福吗?

季淮安这一路都在祈祷,祈祷那日叔叔是再跟他说笑,宋知窈并未真正嫁给他小叔叔。

还没进门,季淮安就已经在往正屋里头瞅。

就见正屋沙发上,坐着一个娇小的身影。

随着他的靠近,他逐渐看清那人的面容。

身穿旗袍的女孩端坐在沙发上,正朝着这边看来。面容白净精致,身姿纤细窈窕。

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姑娘。

一时间季淮安都像是丢了魂一般,呆愣在原地,嘴里发苦。

心中不知是何等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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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季淮安一家,宋知窈站起身,礼貌而疏离地喊了声:“大哥、大嫂。”

尽管她能够察觉到,季延山和祁琳等人打量着她的目光中并没有多少善意。

季延山温声道:“爸和闻洲呢?”

宋知窈回复:“在楼上谈话。”

随着她的动作,耳朵上的翡翠耳坠与手腕上的玉镯微微晃动。

玉镯颜色幽绿,衬得宋知窈的皮肤愈发细腻莹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