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艳丽,显得娇娆而妩媚。”

薛景睿抿了抿薄唇,神色莫测地问:“那这一句呢?”

林婉棠看了看,上面写着“朝醉暮吟看不足,羡他蝴蝶宿深枝。”

林婉棠摩挲着薛景睿下巴上的胡茬,说:“”诗人面对海棠,饮酒作诗,怎么看也看不够。于是,诗人羡慕蝴蝶能睡在海棠花的深处。”

林婉棠说着,总觉得薛景睿的神色似乎不太对,她突然夺过诗集,翻过来看了看作者的名字,署名为星辰公子。

原来是娄星辰新写的诗。

林婉棠顿时知道了薛景睿的古怪从何而来。

于是,林婉棠假装生气,骑坐在薛景睿的腿上,轻轻揪着薛景睿的耳朵,奶凶奶凶地说:“你又胡思乱想了不是?难道我名字里有个棠字,就不允许别人咏棠了不成?”

薛景睿凑近,抵着林婉棠的额头,霸道地:“我若不允呢?”

林婉棠笑了起来:“你若因为这个生气,那可就再也生不完气了,我们家灶上也再不用买醋了。”

“夫君,前朝有位诗人咏海棠,写道‘只恐夜深花睡去,故烧高烛照红妆’,你难道也要吃醋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