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见到您。”

林婉棠见詹灵珊脸圆圆的,一图和气,也十分喜欢,便说:“詹府是夫君的外祖家,我也想着该多亲近些。不知外祖母身子可还好?”

詹灵珊点了点头:“祖母身子还算硬朗,只是一直惦念表哥,时不时就要哭上一场。”

四娘詹灵韵低声说:“爹爹一直派人寻访表哥的下落,大伯更是亲自去了北疆,可惜,也没有什么消息传过来。”

林婉棠拍了拍两位表妹的手,安慰道:“夫君吉人自有天相,一定会逢凶化吉的。”

詹灵珊姐妹二人都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
赏花宴上的风波传进宫里,淑妃去皇上面前哭了一回,皇上少不得好言相慰t。

第二日,镇平侯薛承宗在大殿上弹劾方文光,说到牺牲的老镇平侯,又想到生死未卜的薛景睿,竟然也一时激愤落泪。

纵然有过片刻的怀疑之心,皇上此时也动容了。他念及镇平侯府世代名将频出,一向忠君报国,便当庭训斥了方文光,将方文光罚俸一年,贬为礼部的都给事中,从正五品贬到了七品。

方文光一肚子气,只能回去朝口无遮拦的女儿撒气散火了。

安定侯府瞧不上这样的亲家,退了与方之儒的亲事,方文光气得仰倒。

原本有意与方宝妮议亲的人家,如今都对这个惹祸精避之唯恐不及。

这一日,林婉棠来到萱草院向杨氏请安,薛景和垂头丧气地坐在一旁,印堂发黑,脸色蜡黄。

林婉棠诧异薛景和为何没有去书院,面上却一点不显,如常给杨氏请了安。

杨氏脸上堆满了笑,异常热情地请林婉棠坐下,说道:“棠儿……”

林婉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杨氏却丝毫不觉:“棠儿,听闻你父亲是青葵书院路老先生的得意弟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