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棠见状,叹口气说:“如今汀兰日子也不好过。她姨娘经常见不到公爹,心情不好,总把气撒到汀兰身上。公爹一向不疼爱她,继母又不慈,她跟个小受气包一样。”
薛景睿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遭遇,他虽是嫡长子,但詹氏去世后,他在继母杨氏手底下,日子过得很艰难。
林婉棠趁机说:“对了,这时候棋馆该散学了,要不你去接汀兰一回吧?好让汀兰知道,这个家有人给她撑腰。”
薛景睿站起身,笑看向林婉棠:“你不仅是为了汀兰吧?”
林婉棠嗔薛景睿一眼:“任氏那性子,少不得在外头话里话外埋怨你,你总要堵一堵外面人的嘴。你待汀兰好,只待任暖暖不好,旁人总不能只说是你的错,总要想想是不是任暖暖不对。”
薛景睿去一旁取了外袍,道:“夫人知道我并不在意闲话,但既然夫人发话了,小的岂能不遵命?”
林婉棠娇嗔:“好,就当都是为了我,行了吧?”
薛景睿自己穿了外袍,又俯身亲了两个肉团子一人一口,才乐呵呵地出了门。
棋馆里,薛汀兰正在低声说话:“柔儿姐姐,下棋较量,输赢都是常事。好好复盘,潜心研究棋谱,日后再战才是正经。大不必为了棋局的输赢而伤了和气。”
王心柔冷哼一声,不忿地看着薛汀兰道:“余俪不过是一个商户女罢了,我说她几句都说不得了?!她还哭哭啼啼的,弄得好像我欺负她了一样,我才真恼了。你居然也向着她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