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极其深重地侵袭。像是终于冲破了什么?封印一般, 她的嘴巴终于被撬开,喉咙里掉出来的声音又娇又可怜。
跟几年前?一样好?听。
谢叛听得?尾椎骨在麻,搂着?她满足地喟叹口气,没停, 仍保持着?一样的频率,温柔地低头亲她脖子,痴迷般地一声声叫她:“阿蛮。”
他?的呼吸愈重:“阿蛮, 你?是我的。”
苏依蛮好?似呼吸不到新鲜空气,缺了氧。同时她又是满足的。她不需要空气,只需要谢叛。
谢叛吻她的耳朵和脸颊,尝到一点淡淡的咸味,是她眼睛里又在往下掉泪。
他?吻掉她的眼泪,柔声问:“疼吗。”
苏依蛮不说,跟以前?一样不说。只是以前?谢叛没发现有不对劲,现在他?知道?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