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叛看她一会儿:“甜吗?”
“嗯。”她点头。
谢叛把苏奇锐小朋友的眼睛一捂,俯低头在苏依蛮唇上亲了亲。
他回味了下,说:“确实挺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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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到回家?,苏依蛮的脚步都是漂浮的。
脖子?里多了条项链,是谢叛送她的。她不懂奢侈品,也并不关心,只觉得这项链挺好看的,设计得简单又精巧,不落俗套。
她当时并不清楚这条项链上百万的价格。
怕茹珍会发现,回家?前她特?意把项链解下来放进口袋。
茹珍见她时不时会傻笑?一下,吃水果时会傻笑?,让她下楼去扔垃圾会傻笑?,回来以后坐客厅里看电视会傻笑?,可电视里播放的明明是挺严肃的新?闻。
“今天去哪儿了这么?开心。”茹珍问她。
她心虚地先摇头:“没有?没有?,没去哪儿。”
茹珍知道这就肯定是有?事?儿了:“那是见谁了?”
“没见谁!”
“锐锐,”茹珍也是从这个年纪经历过来的,心里有?了三分猜测,把儿子?叫过来问,“你姐姐今天跟谁见面啦?”
苏依蛮冲着弟弟挤眉弄眼不让他说话,可苏奇锐没看见,手?快地比划:“是一个叫谢叛的哥哥,他长得可高可好看啦,人还好,给我和姐姐买了好多好吃的。”
“是谢叛啊,”茹珍乐了,“那没事?儿了。小伙子?我见过,还是能配得上我女儿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他的成绩是不是也挺好的?”茹珍开始展望起未来了,“这样的话,你跟他完全有?可能上同一所大学,到了大学里再好好发展发展,互相多了解一下,看看其他方面合不合适。”
茹珍打趣的话倒是提醒了苏依蛮,都跟谢叛确认恋爱关系了,可她连他到底要上哪个大学都还没有?问出来。
既然已?经是男女朋友,那她问他这个问题就不会显得奇怪了。
苏依蛮进屋把手?机拿出来,点开置顶的谢叛的聊天窗,忽然发现他的头像换成了一只躺在床上,沐浴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悠然熟睡的白色小猫。
更奇怪的是他的昵称。她一直没给谢叛加备注,习惯了窗口顶部简单的“谢叛”两个字。这次再点开,却看见他的名字换成了三个字:接住了。
莫名其妙的一个名字。
苏依蛮没在意,琢磨着往输入框里敲字。
会飞的猫:你有?想好要报哪个大学吗?
还没有?点击发送,像是心有?灵犀般,窗口里冒出来一条新?消息。
接住了:【今年夏天跟我一起去京大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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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时间过去,谢叛没有?再跟苏依蛮联系过。苏依蛮有时会悚然怀疑跟他交往是不是她的臆测,实际上在游乐园里所发生过的一切美好,都是因为当时的环境过于梦幻,而她又过于渴盼一件事?的成真?,所以做了一场白日梦。
每当有?这个想法她就会打开手?机看一看谢叛给她发过来的邀请一起去京大的消息,还会把弟弟叫过来,问他: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跟谢叛哥哥去游乐园那天,谢叛哥哥让你一个人去坐了旋转木马?”
弟弟点点头。
苏依蛮再问:“他是不是还给我们分别买了个棉花糖。”
“嗯。哥哥给你的棉花糖好漂亮,给我的就好丑。”
所以都是真?实发生过的。
或许谢叛这几天有?事?,没时间联系她。不然主?动给他发条消息?可他要是觉得烦怎么?办,觉得她挺廉价怎么?办?
苏依蛮没谈过恋爱,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像她这样患得患失。
她总算明白,太喜欢一个人真?的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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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安集团在纽约有?个案子?要谈,刚好谢叛被谢宏振支使过去参加一个可持续发展的交流峰会,等活动一结束,谢丹瑜在场馆外把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