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了。”
陈竣吓出?了一身?冷汗,灰溜溜跑走?了。
常听人说,谢叛是个极度危险的人,但事实上,苏依蛮很少见他发这?么大的火。
他打架也太狠了,身?手干脆利落,让对?方甚至没有反击的能力。以前只觉得他外表长得比较冷,很有距离感,这?下?看见了他打人时候的狠劲,苏依蛮除了剧烈地心动?以外,还隐隐地感觉到了害怕。
刚有这?种念头就打住。谢叛是为了她才会发火打人,她害哪门子?的怕?
别太白眼狼了。
所以当?谢叛从洗手间出?来,拽住她的手带她进了电梯,拿房卡刷开了数值最大的楼层时,她明明嗅到了不对?劲的气息,也还是没有说出?哪怕一句“我不要去”之类的话。
顶层是酒店专门为贵宾留出?来的总统套房,苏依蛮上次跟着谢叛来过。只不过那次谢叛只是单纯地抱着她睡了个觉,说不对?她做什么就真的没做什么,顶多揉了她几下?胸而已。
她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,也还是跟着谢叛来了。
进了屋,门还没关上,苏依蛮整个后背砰地一声撞到了墙上。谢叛几乎是有些暴戾地咬她唇,她瞬间就感觉到下?唇微痛,好像有血渗了出?来。她皱眉忍着,没哼出?一声。
屋子?里很黑,她借着走?廊里的光看见谢叛近在咫尺的眉眼。他的眼睛也没闭上,眼睫低垂认真地吻着她。苏依蛮一直觉得谢叛这?双眼睛长得很好看,狭长而显得深邃又薄情的眼型,薄薄的眼皮,离近了能看到内双的褶皱,眼珠颜色很黑,像神?秘的夜色。
苏依蛮大脑里的多巴胺开始大量分泌,还没怎么样?呢就被吻得浑身?发软。
门始终半开着,她大概知道这?一层只有谢叛一个人能上得来,没人敢不经他允许闯上来,但也还是觉得紧张,小小声地说:“谢叛……关门……”
谢叛抬手把门关上,不知道按了下?什么位置,屋子?里瞬间灯光大亮。他停了停,松开摁着她手腕的手。她很乖地戴着他送的幸运手串,明明该是能取悦他的一件事,可她的手腕上却有一片淡淡的青紫,是刚才被陈竣抓出?来的。
谢叛莫名烦躁,托着她屁股把她从地上抱起来,嗓音发沉:“以后离陈竣远点儿,手也不能给他碰。”
“好。”苏依蛮极听他的话,怕自己会从他身?上掉下?去,两条手臂圈住他的脖子?。但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,谢叛力气很大,只用一只手就把她抱得很稳。
他推开浴室的门,里头装了暖黄色灯光,洒在人身?上,气氛顿时变得暧昧。苏依蛮紧张得身?上发紧,猜不透他到底是要干什么,又不敢问。
谢叛扯了条浴巾扔洗手台上,把女孩放在上面?。他拿消毒湿巾把她被陈竣握过的手腕擦了两遍。用劲不轻,让苏依蛮感觉到疼,又因为湿巾上含有酒精,搞得她皮肤刺痛。
她还是一声不吭。
擦完,谢叛微凉的手握住她一只腿,覆盖住了她腿上的桃花胎记。他的手指在那个胎记上一下?下?摩挲着,摸不够一样?。
苏依蛮那片肌肤很快变烫。等看见谢叛的另一只手从裤子?口袋里摸出?了两盒什么东西,往洗手台上一扔,她浑身?都烫了。
她其实是想逃的。虽然已经成年了,但十八岁的年纪还不是太大,她又是第一次谈恋爱,谈恋爱的时间才不到一个月而已,她还什么都不懂,根本就没有准备好做那种事。
可她服从惯了,也胆小惯了。谁让她太喜欢谢叛,她害怕自己的反抗会让谢叛不开心,花了三年时间才好不容易得到的初恋会被她搞丢。
所以她就只是老老实实地待着。
现在明明是盛夏,她却微微地发着抖。谢叛以为她是被屋里的冷气激的,把全屋温度调高了那么一两度。她不说“不要”,他就没有问她“要不要”,凡事都按他自己的心情来,拿了一盒避孕套没什么耐心地拆开外面?的塑封包装。里面?总共只有两枚,估计是不怎么够用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