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芮把电话挂了。
手机扔中?岛台,谢叛往窗走,站在?落地窗前往外看。浩荡如画的京市在?他眼前铺展,威严、雄伟、大气。他从?出生?开始就知道自己离不开这个城市,他会在?这里出生?,成长,等将来还会在?这里死亡,尸骨都?运不出去。
背后有人走了过来,停在?一个合适的距离叫他:“谢叛。”
他回过身,看见了迎着光的苏依蛮。她披散着柔软的头发,阳光在?她发上镀了一层绒绒的金边,让她美得愈发不真实,像个幻境。
“我?该回家了。”她怀里抱着个袋子,袋子里装的是她昨晚脱下来的衣服,“不然我?妈该担心?了。”
谢叛看了她一会儿。她穿着他买的衣裳,毕竟是大牌,质感不用说,只这么稍微打扮一下就好看得不像样子,所?以他真搞不懂高中?三年蒋悦芙的校花头衔到底是怎么坐稳的,明明真正的尤物另有其人。
视线落在?她腿上的桃花胎记上面,她这个胎记也长得很妙,位置颜色大小形状全?都?恰到好处,故意戳着他性癖长得一样,他每次看不超过三秒就忍不住想上手摸。
谢叛点了根烟,说:“过来。”
苏依蛮乖乖地走过去,手腕被拉住,人朝他怀里扑,装着衣服的袋子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。她撞进谢叛胸膛,谢叛的唇压下来,一只手牢牢地扣着她脖子,他总会用这种充满侵占性的动作。
她刚刷过牙,嘴巴里有股清凉的薄荷味,带了点甜香。谢叛一点点舔着,夹着烟的那?只手移到她腰后稍一用力把她抱了起来,另一只手找过去,抚摸她腿上的胎记。
他摸着,尖锐的喉结滚了两三次,眼神?压制着她,含着她的唇咬了咬,嗓音很哑,又带了点戾气:“跟你说黄色笑话的那?个初中?同学叫什么名字?”
“叫……”苏依蛮的腿部肌肤在?他的摩挲下很快变烫,她喉咙发痒地咽了咽,“叫杨育。”
谢叛没再针对这件事说什么,只是记下了这个名字。
阳光正好,谢叛抱她在?落地窗前,套子是他刚下楼时买的,有了昨天的经历,他怕不够用,把店里摆的最大号全扫了回来。依旧没怎么脱衣服,他特?意给她买了没带衬裤的短裙,方便,撩起来就能做,他喜欢让她穿学生?风的短裙。
而上面的衣服被他扯得凌乱,他一手覆盖着一边,亲吻另一边。她看起来人小,实质上很有料,发育得像颗饱满水蜜桃。皮肤很嫩,很白?,又透着诱人的红润。
苏依蛮跟昨晚一样,依旧很乖,很配合。谈恋爱的这段时间里,她永远都?是那?么听话。
谢叛最后关头有点动情,呼吸粗重?地吸吮轻啄,热气在她身上聚起一片潮意。他说:“宝宝,你好正。”
苏依蛮整个身体在?颤抖,脸上红透了。
完事后谢叛抱她去洗澡。浴间的灯光柔暖,极有情调。浴缸很大,两个人泡在?里面都?绰绰有余。她坐在?谢叛身上,脸一直都?是红的,心?脏跳很快。谢叛不知道她有多紧张,只知道亲她,弄她。
她很累了,昨晚就没怎么休息,今天又来,真的很累。但她什么抱怨都?没有,她太爱谢叛了,累也愿意跟他做。
浴缸里的水来回晃荡,一多半都?溅了出去,她的呼吸乱得堆了满屋。不敢跟谢叛有视线接触,经常会把下巴搁在?他的肩膀。
她的头发高高扎成个丸子头,有几缕掉落在?颈窝。谢叛伸指拨开,湿润的发丝在?指尖绕,他亲她脖子,尝她身上的奶香味,那?股香味能刺激他,让他一时一刻也不想停下来。
一直到浴缸里的水快凉透,谢叛把她抱出去,拿浴巾裹住她。
洗手台台面整个通铺了深灰大理石,触手凉滑。即使全?屋做了恒温系统他也还是怕把人给冰着,把脱下来的名贵衬衫垫上面,这才把人放下,拿衣服给她穿。
从?内衣开始,一件件给她穿。苏依蛮其实很不好意思,身体有些僵,一颗心?跳得飞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