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,满头精神。手指拢住哪朝天翘起来的阴茎快速撸了几把,肉筋在指节间发胀,感觉明显。
严聿征单手托住边淮下巴,发红龟头贴在他唇瓣之上,粗重地喘了几口气,浓精射出。
淡淡腥膻在鼻尖晕开,边淮忍了,睁开眼看严聿征。
眨眼之间,他灵活舌尖一扫船上的乳白液体,顺嘴咽了下去。张开嘴,口腔内干干净净,是证明自己技术娴熟,也是表忠心,只有对他严聿征,自己才做得到这个份。
膝盖在大理石地面上跪了太久,隐隐发疼。边淮站起身,大腿抽筋,一个趔趄:“嘶”
他倒出一口气,眼瞧脑门儿朝浴缸磕上去,被一双大掌抱在怀里。
抬眼间,严聿征问:“你想好了,就要那个。”
边淮一愣,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自己玩笑话要当严太太,咧嘴笑道:“想好了啊,就要这个,千金不换。”
无非是打嘴炮,也是弥补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。就算是高位者也有做不到的事,人人论有点各有春秋,轮缺点大多三五不分。
今夜他做了太多遗忘不敢做的事,酒精误事,估摸着明日真的清醒后悔万分,必定严聿征也不会再跟他保持情色关系下去。
金主喜欢听话的,喜欢会玩的,要不是有变态癖好,谁会要一个又啃又咬,还满发脾气的呛口辣椒?那简直自找难堪。
与其长痛不如短痛,边淮走到洗手池前,洗干净嘴和脸。
从镜子里瞧见自己那发红发烫的面颊,他心中沉了沉,从镜子里看向严聿征,要开口:“严生,我”就伺候到这儿,明天起,您换别人。
才三个字,严聿征也开口,压过了他的嗓音:“既然想好了,就不要后悔。”
边淮一愣,“您什么意思?”
严聿征摘了浴袍披上,一字一句,说:“《吉赛尔》巨幕演出结束,你就跟我去国外登记结婚。辞了国内的一切职务,在京市再待最多一两年,就去国外定居,再也不回来。”
他不是开玩笑,脸上极其严肃,比处理政务还认真。
边淮像被闷头一棍,人都傻了:“您认真的?”
“我每次问你想要什么,都是认真的,从不闹着玩。”严聿征不考虑那么些,大掌抚摸过边淮的脸,“既然你要,那我没理由不给。千金不换的要求提出来,你就不能再收回去,明不明白?”
他这样严肃,边淮一时间心脏狂跳,下意识背靠洗手台:“我随口一说,真没这么想。”
“可我这么想了。”严聿征见他眼神一阵虚晃,双臂撑在人左右,将边淮堵在洗手台前,“一段长久忠诚的性伴侣关系没产生任何疲倦感,就该往下考虑后续。你可以享受一切嫁给我之后的优渥资源,但我唯一一个条件,就是要娶一个安于家事的人,不是什么芭蕾演员,成天穿着紧身的舞蹈衣抛头露面。”
距离近在咫尺,边淮咽了咽吐沫,一时口难开。
严聿征愿意跟他结婚实在出乎意料,他也没想过两人能发展到这个地步。
魔高一尺,道高一丈。
严聿征摸他心思再清楚不过,问:“怎么,跟我结婚委屈你了,不愿意?”
自己提的哪能不愿意?边淮笑的尴尬:“没这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