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别人的眼色,只知道胡来呢。
身后的人听了她的抱怨,只是沉默不语。阮秋色便想转过身子,看看他面上的神情。
哪知道才动了动,腰侧便被他重重捏了一下。
“老实点。”卫珩声线低沉,言简意赅。
他没心思回应她的话,因为全部心神都正用来压制着某些蠢蠢欲动的本能。
阮秋色中毒的那次,两人也曾共乘一骑过。可那时他还没动心思,她又昏迷着,所以没觉出什么。
可此刻不同。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正窝在他怀里,淡淡的香气亦是不容分说地涌进他鼻端。何况这暧昧的坐姿……
宁王大人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两个词语的异曲同工:一个大雅,名为“温香软玉”;另一个大俗,名为“磨人的小妖精”。
他真后悔没带辆马车来接她。
刚才那一捏没收着力气,捏得阮秋色又疼又痒,腰身下意识地拧动了几分。
卫珩轻嘶了口气,手腕一紧,立刻勒住了马。
“你还来劲了?”他两手按紧了怀中人不安分的身子,语气有些严厉。
阮秋色心里生出些委屈,转过脸小声嚷道:“你还有心思冲我发火,知道我方才见到谁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