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的卫珩,傅宏的神色顿时古怪了许多:“王爷的病宜静养,还是不要过分操劳为好……”
傅大人真是深谙说话的艺术,一句话说得整个房间里的空气都尴尬了起来。
卫珩轻咳了一声,放下茶盏看着傅宏道:“傅大人曾说过,神医顾长熹曾治好了病人的恐蛇症,那么傅大人能否用同样的法子为本王治病?”
“可以是可以,”傅宏捋了捋胡须道,“只要为您制定一个计划,让您循序渐进地接触恐惧之物便可。”
他顿了顿,小心地问了一句:“请问您究竟怕什么?”
卫珩抬起眼,坦然地回答:“女人。准确来说,是女人的身体。”
“女人?”傅宏讶然。想想也对,宁王大龄未婚,不近女色,竟是因为这个缘故。
这倒也是个非治不可的病,劝他远离恐惧的源头,不啻于劝他断子绝孙么。
卫珩“嗯”了一声,拉着阮秋色的手道:“太医看到了,你所谓的‘操劳’,其实都是为了治病。”
阮秋色默默地在心里“呸”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