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坊,死的是个员外郎。杀人手段和前几起一样,倒悬在屋梁上,割喉而死。属下仔细搜寻了整个屋子,并未找到任何犯人留下的痕迹。”
卫珩眼里含着沉思,轻轻点了点头。
时青有些自责:“属下无能,若是王爷亲临现场,定能……”
卫珩嘴角微勾,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:“无能二字,还轮不到你。”
他这话虽是回应时青,目光却淡淡地转向了窗外,声音轻得近乎低喃。
倒像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时青自知失言,垂首不语。王爷心细如尘,敏锐过人,若是亲临现场,必然能找到蛛丝马迹。问题就出在……他无法亲临现场。
王爷极畏惧尸体,一旦靠近,便会心律失衡,呼吸不畅,严重时浑身痉挛,汗如雨下,直至晕厥。
这毛病生在平常人身上也没什么,可王爷偏偏身为大理寺卿,遇上了棘手的案子,这个弱点就分外难缠。
正如这起京中人称“吊死鬼案”的悬尸连环杀人案,无线索,无证据,无证人他们微服离京十几日,查访了四处案发地,也是一无所获。
时青压下心头思绪,转开了话题:“王爷早点歇息,明日还要赶路回京,免得误了陛下元宵家宴的时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