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着,“本王与阮画师还有些公务要聊。”
“她睡得跟死猪似的,聊什么聊?”云芍看着卫珩道貌岸然的样子,心里暗道,信男人的嘴还不如信世上有鬼,一双白眼能翻到天上去。
卫珩朝着时青不耐地摆摆手,示意他解决眼前的混乱。
时青硬着头皮走上前,微笑着伸手:“云芍姑娘,请。”
云芍一把打开他的手,声音拔高了几度:“不要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!我们阿秋”
话没说完,人却是定住了一般,动弹不得。
时青满脸歉疚:“云芍姑娘,得罪了。”说罢扛起她就往门外走去。
卫珩抱着胳膊走到了桌案前坐下,心下暗忖,这一晚着实闹腾了些。
从贺兰府回来,他一直心神不宁,难以集中思绪去思考案情。而此刻阮秋色就躺在屏风后的软塌上,他一抬眼,就能看到月光将她的身形投在屏风上,是一道起伏有致的弧线。
他心里一下子安定了许多,便将与此案有关的证物线索都摊在桌面上,对着它们细细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