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,怎么一个两个都往他这平日门可罗雀的宁王府跑?
“你又是何人?”长公主面色更不悦了几分,微微抬起下巴睥睨地看向云芍。
“我是何人不劳长公主挂心。”云芍施施然行了一礼道,“我来,只是为了带走这位朋友。”
她扯了阮秋色的手便往外拉,行至门边,又回头意味深长地说了句:“我这朋友不是随便的女子,公主不妨问问您侄儿,我朋友的衣服,究竟是谁弄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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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秋色恍恍惚惚地被云芍塞进马车,才彻底回过神来:“云芍,你怎么来了?”
云芍愤愤地瞪着她道:“还说呢,昨日镇北侯世子在玉凰山埋下火·药,害得宁王坠崖而亡的事,京中都传遍了。我知道宁王是你心上人,急火火去书肆找你,他们说你被贺兰公子带去了玉凰山,你说我着急不着急?”
所以她一听到宁王获救的消息,便径直赶来了王府,正赶上好姐妹被人数落的一幕。
“你说你,被人那样挤兑,跟个呆子似的站在原地不出声。”云芍指尖戳了戳她的额头,“我有你这种朋友,真是丢脸。”
“啊?”阮秋色一脸茫然,“什么挤兑?”
方才她注意力都放在卫珩说的那句“意外”上,脑子里转着昨夜种种,听着长公主说话不过左耳进右耳出,全然没过脑子。
“罢了罢了,”云芍原也是怕她伤心,便不再纠结这个话题,只定定地看着她道:“你老实说,昨晚到底怎么了?”
她顿了顿,又严肃地补上一句:“你别告诉我,真是你主动脱的衣服,给人投怀送抱……”
“没有没有,”阮秋色急急地摆了摆手,“我、我只是脱了他的衣服,他发了烧,我只是给他擦身降温而已……”
云芍眉毛一挑,不动声色地等着她继续。
“后来不知道怎么的,他就、就亲了我……”阮秋色一笔带过昨日那个炙热缠绵的长吻,想到后面发生的事,羞得有些说不下去,便用手捂住滚烫的脸蛋,满面纠结地望着云芍道,“我不知道怎么说……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为什么……”
云芍看她扭扭捏捏的样子,心里便有了底,一把揪住她的衣领猛地掀开,果然看到阮秋色的上衣七零八落地破着,右肩上更是遍布赤红色的吻痕。
“哟,挺激烈啊。”云芍冷笑一声,“看不出来,你那大猪蹄子这么狂野。”
“不是你想得那样……”阮秋色无奈地扶额,半晌才吐出一句,“若是那样倒也罢了,可他……”
昨日卫珩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,明明他人是清醒的,却明明白白地说了一句,我在做梦。
接着便眼神复杂地盯着她看了许久,突然说了声:不到万不得已,本王不会这样,得罪了。
便将嘴唇印在了她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