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想稳住这七天,拿到护照,顺利离开。
可宋曦禾没想到,陆执宵的母亲也会打来电话。
“宋曦禾,来老宅一趟。立刻。”
想到陆母那张刻薄的脸,宋曦禾打了个寒颤。
该来的,躲不掉。
老宅坐落于半山,威严而压抑。
管家将她引到空旷肃穆的祠堂,陆母周曼云穿着一身昂贵的丝绒旗袍,端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,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冰霜。
“跪下!”宋曦禾刚站定,周曼云就厉声喝道,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。
宋曦禾身体一僵,没有动。
“怎么?陆家的家法,你也不放在眼里了?”
周曼云眼神锐利如刀,“执宵是我唯一的儿子!他现在被一个下贱女佣迷得晕头转向,闹得满城风雨,陆氏股价震荡,这全都是因为你!身为他的妻子,连丈夫的心都拢不住,让他被那种女人钻了空子,简直丢尽了陆家的脸!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!”
她站起身,走到宋曦禾面前,手指戳在宋曦禾脸上:“我早就说过,你配不上我儿子!要不是看在你爷爷那点老关系的份上,你连陆家的门都进不了!我看执宵找那个裴夏暖,就是因为你没尽到妻子的本分!”
“是陆执宵自己要出轨。”宋曦禾艰难地开口,声音嘶哑难听。
“还敢狡辩!”周曼云怒火更盛,“来人!请家法!给我好好教训这个不中用的东西!让她长长记性,什么叫以夫为天!”
两个女佣面无表情地走上前,一左一右狠狠钳制住宋曦禾的手臂,力道之大,让她根本无法挣脱。
另一个女佣捧着一根长鞭走上前,那鞭子足有拇指粗细,散发着森然的寒意。